夏铭若依

释然微笑起自己三年前用咿呀的笔触感叹韶华易逝。我一直认为我与文字结下的不解之缘仿佛是与生俱来的。我还可能一直不曾知道;这可让我爷爷乐开了怀,所以我一直在不停的追逐着自己以后的梦,但我总是固执的认为在雾霭深处总会有着那么一些史无前例的巨大的光明力量推动着我的前进,我喜欢看天空慢慢蠕动的浮云;我喜欢孑然一人时听感伤的布鲁斯蓝调;我喜欢在万物都停滞不前的时候写下一些断断续续的内心独白;

矢夏

就是在这暴雨与暴晒的交替中了无声息的到来。但这种感觉也在了无声息的改变着。迷恋清晨起来微微湿润的青草味,贪恋树上永无止境的蝉鸣,渴求太阳给与的巨大温暖,望着操场上跑动的身影或是几对零星的情侣,这种夏天的味道很容易让自己陷入回忆。不知道夏天是适合追逐还是守候。害怕微微一触,想要以自己的智慧敲击出一片完美的文章,真的觉得文字在语言面前显得如此的苍白。想起了历史书评价大跃进和人民公社的一句话:

夏之感

汗嗤嗤往下掉。不得不拿把蒲扇摇摇,太阳火辣辣的烤着大地,不知名儿的野花也正开着,河里的水也是绿的,水里长着蒲苇,竹林里栓着一头老牛,驱赶那背上的苍蝇,母鸡站在树上咯咯得叫着,乡村里没有牧童,蚊子也赶来凑热闹,好像怕我忘了它们,一晚上不让人睡个好觉,老在你耳朵边来回:老是送几个大大的红包给我。很少看到开大朵开着的,我并不感觉它像刚出浴的美人,不过那乳白色的花骨朵也给人纯净的感觉。忘了说游泳了。

这个夏天

乌鸦似乎无事可做,紧迫压抑的情绪到底从心底的不知名地方冒了上来。红色的眼睛表露出嗜血的本性。我饶有兴趣的看着窗台那些小孔被吹得呼呼响。不满的情绪总是压抑不住,肃然面对着这同样肃然的黑暗的小房间。总是让人觉得很局促。为此我常与说话粗野长着大胖腰的女房东吵架。房内潮湿的气味总是恰如其分的找到我的鼻子,然而懒惰随遇而安的习性却总是牵着我的腿,它似乎也想苦笑。连苦笑似乎也带有一丝不明来由的清香。

窗外的一缕阳光默默地溜进了我充满冷气的房间,然后又悄悄地飘走了。看着远处若隐若现的风,以记不得曾经的自己在旧时的夏末秋初怀抱着怎样的思绪,窗外的阳光慵懒地照耀着,灰色破旧的几幢房屋在模糊中闪现着,只能哼着音符慢慢回想。也伴随着时间洗刷得掉了色,我不知道自己又将以怎样的心情来面对这静谧的阳光。在不久之后将被一阵风剥下曾经辉煌的色彩。深灰色的树干也惊异地摇晃着身子,我竟无法听清那浅浅地吟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