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之夜

过年的炮声如一把钥匙打开了除夕之夜的大门。也许是因为有雪的点缀,才让我这个在异乡过春节的人觉得有些年味。要比那商店里的要来的真实,真想做一棵树,起码不用离开家乡的那一片土地,我又听到奶奶那一遍遍的询问,你是不是还没有放假,奶奶最终依依不舍地将电话挂了,恨不得与我们多说上几句,我听不出奶奶是高兴还是悲伤,提起过年是高兴,不能回家又是悲伤,姥姥一阵又一阵俊朗的笑声也让我也高兴,她虽然每每用笑声结尾。

过年的炮声如一把钥匙打开了除夕之夜的大门。

也许是因为有雪的点缀,才让我这个在异乡过春节的人觉得有些年味。公园中那被雪点缀过的“圣诞树”,要比那商店里的要来的真实,来的自然,有时,真想做一棵树,起码不用离开家乡的那一片土地。

电话里,我又听到奶奶那一遍遍的询问,你是不是还没有放假,放假放多少天,什么时候回家过年。半个多小时了,奶奶最终依依不舍地将电话挂了,恨不得与我们多说上几句。电话中,我听不出奶奶是高兴还是悲伤,提起过年是高兴,不能回家又是悲伤!

电话里,姥姥一阵又一阵俊朗的笑声也让我也高兴,可是有时姥姥的“答非所问”又让我一阵阵心痛,姥姥年纪大了。她虽然每每用笑声结尾,我知道,这笑,是对亲人不能归来的殷切感伤,我知道,这笑,比哭还难受。还不到五分钟,姥姥就又催促说挂了吧,挂了吧。她这哪里是不想多说几句,姥姥知道,打的是长途啊!

除夕的炮声越来越多了,远处的炮声还未传来,近处的烟花就绽开了,分不清是近处还是远方,光彩夺目的烟花开满天空,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

夜深了,月亮,也不见了踪影,想必也回家过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