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了

伸向历史的深处。我想起了荆棘路上铺满白雪的沧桑。古道是岁月留下的一条长长的印痕,探询亘古的乡愁。古道是留在恋人心中的一条长长的飘带,古道笑了,映出太阳与云霓,映出悲欢离合的爱情,映出世道沧桑。古道是涌在大地上的一条藤蔓,古道是诗人留下的叹息,是古道上的一个音符吗?在季节里留下一个长长的疑问。送来凛冽西风。无孔不入的本领在农家的泥墙面前,他一手撑开渐浓的暮色,深邃的目光凝视远方。狂傲的西风中,

我想起了《天净沙·秋思》。

古道

一条古道,伸向历史的深处。我想起了荆棘路上铺满白雪的沧桑。读懂古道,等于读懂一部厚厚的历史。古道是岁月留下的一条长长的印痕,红色的骏马,扬起诗歌的语言,凹凹凸凸的路,平平仄仄的风,唱响诗人的笔。古道,不仅通向远古,它的触须,深入一匹瘦马的内心,探询亘古的乡愁。古道是留在恋人心中的一条长长的飘带,满怀感情的语言,在车轮声声中呓语。

道醉了,绿苔绿了,古道笑了,鲜花开了。古道是一条河,映出太阳与云霓,映出悲欢离合的爱情,映出世道沧桑。在这条河里,我自由来往,如同无拘无束的鱼儿。古道是涌在大地上的一条藤蔓,拥抱大地。古道是诗人留下的叹息,冗长无奈的叹息。诗人,是古道上的一个音符吗?是一支狼毫吗?在季节里留下一个长长的疑问。西风无语。

西风

一声雁叫,送来凛冽西风。谁早已横刀立鸿,意欲力劈秋色。田野的蟋蟀移居屋内,朝北的窗也被泥巴堵塞。西风,独自在户外怒吼,无孔不入的本领在农家的泥墙面前,惨败成一团破絮。日子一天深似一天,西风愈演愈烈。他一手撑开渐浓的暮色,一手裹紧单薄的衣衫,深邃的目光凝视远方。狂傲的西风中,隐隐有春的号角在响。他抖擞精神,策马而奔,炯炯的双眼,射出两道炽热的光芒。

瘦马

它在马致远的小令中“哒哒”而来,惊飞一个安逸的梦。那片荒草,铺展了多么遥远的历史纵深,让我与那匹瘦马在今天不期而遇。追赶什么?一种姿势,是那样的不肯放弃,一瘸一拐也不停留。心呢,是否已被风雨浸透?来路已成苍茫,前途也是漫漫。你从哪个驿站出发?唯一的方向竟成了无法挽回的错位。从此,那生硬的公文,抑或是温情的家书,便成了永远没有下文的悬疑。你是哪位战神的铁骑?一羽冷箭,使你丧失了英雄的气质,人生的溃败让你无法回归生命的本真。你是一个被历史甩在身后的失落者,还是一个激昂的勇士奔驰在时间的前沿?瘦马不语,一如既往,走着自己的孤独。它的记忆里有春天的明媚,桃花的艳丽。它的前方,响彻一声的呼唤,那是它一生丰盈的瞩望。瘦马走在一幅秋风吹落夕阳的惆怅里。同样干瘦的旅人,忍不住一声长啸。古道空旷,寂静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