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

这是我出门打工的第四个年头,这也是我独守圆夜的第四个年头。四年前父亲和母亲把我送出家门的,圆月儿悄悄地躲回云霄,思绪也悄悄地回到了那天。零落的林子里稀疏地立着几棵枫树。风儿戏弄着那剩于无几的枫叶。路上走着一个年青人,一张初出茅庐的脸上还带着几许稚气那就是我。拎着满满一袋行李,踏上了独自闯荡他乡的路,父亲在旁边无语地走着,尘沙在他的脚尖飞扬。刚出村口,见母亲气喘吁吁地跑上来,手上揣着一包东西。

这是我出门打工的第四个年头,这也是我独守圆夜的第四个年头。四年前父亲和母亲把我送出家门的,去闯荡,那一天就是中秋。

眼望苍穹,圆月儿悄悄地躲回云霄,思绪也悄悄地回到了那天。

零落的林子里稀疏地立着几棵枫树。风儿戏弄着那剩于无几的枫叶。从中迂回着一条小路。路上走着一个年青人,一张初出茅庐的脸上还带着几许稚气那就是我。拎着满满一袋行李,踏上了独自闯荡他乡的路,父亲在旁边无语地走着,尘沙在他的脚尖飞扬。

刚出村口,见母亲气喘吁吁地跑上来,手上揣着一包东西,疏松的头发下带着几丝汗珠。“妈,你咋来了?”母亲从怀里掏出一袋用红锦帕包着的东西,“没咋的,我给你带来了你最爱吃的红烧卤肉。”母亲一把将它塞到我手上,莫名几许感动涌上我的心头。挥手,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