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

风又飕飕的吹,树叶又是那么习以为常的落下。发芽,成长,枯萎,谁也转不出去。我又习以为常的转了一圈。成长,在上帝设下的圈套中,我们自以为是的活着。又是一年,我带来或带走了什么?莫非真像朱自清那样赤裸裸的来,回首想想,过去的十三年里,除了按父母的意愿乖乖读书,每天没夜的练琴,看着一张张对我成绩肯定的纸张,便是对我早已麻木的心灵的最大慰籍。不敢有自己的想法,一个个背叛我而去的朋友。

风又飕飕的吹,树叶又是那么习以为常的落下。

生根,发芽,成长,枯萎,在这圈中,谁也转不出去。

又是一年,又是一岁,在这圆中,我又习以为常的转了一圈。

出生,成长,老年,死亡,在上帝设下的圈套中,我们自以为是的活着。

又是一岁,又是一年,我带来或带走了什么?莫非真像朱自清那样赤裸裸的来,赤裸裸的去?

回首想想,过去的十三年里,我做了什么?除了按父母的意愿乖乖读书,每天没夜的练琴,我又做了什么?看着一张张对我成绩肯定的纸张,便是对我早已麻木的心灵的最大慰籍。

我就这样老老实实的活着,乖乖的活着,不敢有自己的想法,也不能有。

一个个背叛我而去的朋友,一张张笑容底下仇恨的面孔,我习以为常。莫非朋友是敌人的另类代词?

或许十三年的时间里我经历了不该经历的,或许我的情感不该这样成熟,但我也无可奈何

难道生是对死的一种诠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