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和棺材

爷爷去世前两天疼痛难忍在床上很悲惨的哼着,清醒的时候就呆呆地看着父亲,摇头晃脑的把小手伸进父亲的口袋里,大姑三姑四姑坐在奶奶的床边,直怔怔地望着父亲说:发丧的二叔满头大汗的跑进来,父亲愁着脸发青,奶奶和几个姑姑们把发青的稻谷在臼里捣,幸亏父亲当时眼疾手快救出了木匠。往父亲怀里塞了几个饭团。父亲一个人从头天中午走到鸡叫时分终于到了,父亲一句话都没说就交了钱。父亲这时才想起来怎么把木头运回家。

Monther’sDay,givemeachance!

拿出抽屉里针线错杂的鞋垫,不知道什么时候您已经拎着细木棍双眼盯着我:我不敢反抗被迫脱掉身上所有衣服让一条又一条血条在我身上穿梭,当大堂哥在太阳在最后一丝晚霞前赶回家告诉您我在医院昏迷不醒的消息时,你丢下正在夹菜的双筷直奔山下。得知我已安全时您非要连夜带我回家。小路上您的三层裤子被石头戳破一个大洞。我在屋头迎您极力想看到我的成绩单,当您告诉我您带着好朋友盲目搜寻我以前带您逛过的超市。

我的父亲

闲暇的时候会回忆一些早已是曾经的事情,总有些会让自己的心酸得无以复加,我究竟在心安理得中错过了多少你们给我的温暖?总会有一个人会静静等着我讲话。我不甘心地抹着眼泪,许多年许多次我也会在这样的争论下哭泣。有多少人愿意每天用一个小时来听你说话,以一个欣慰的微笑肯定你所做正确的事,亦或是以一个严厉的姿态否定你无知而可笑的行为与言语?总是以为我是个更为优秀的女儿。即使是找不到所期待的波澜壮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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