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记

无意中听见阵红演唱的《长回家看看》一歌,妈妈叫我上坡帮助种花生,我非常乐意地答应了。我觉得腰也酸了,背也痛了手也被麦子划破了。但是我并没有对妈妈爸爸叫半声苦。干活都是很苦的,妈妈又叫我回去休息,不让干那些困难的事。我就咬紧牙,计划干的活都干完了,我们一家人就收好工具回家了。没想到劳动有助于消化。可是痛苦还在后头呢1第二天早上,全身每个关节都好象要与我罢工—全都散了架,不得不忍受着痛起床了。

周记随笔

看来这六年来的感情很深呢。跑在前面的人突然停下来,害得我一下子摔在那粗糙的沥青路上,脚上原先摔得一个伤口又裂开了,我原先也没摔过这么惨,还有一个老同学主动帮我打饭,在校并不像我原来认为的那么孤单,在心里多少会有点安慰。我在下课时向食堂跑,跑在前面的人突然停下来,害得我一下子摔在那粗糙的沥青路上,腰上摔了一道口子,脚上原先摔得一个伤口又裂开了,手上也摔了一个长两厘米,这一下摔得不轻呢。

周记

这句话把我从半梦半醒的迷离状态拉回了现实。肚子已经咕咕叫了”讲台上老师嘶声力竭地讲着复杂的几何题目,四块黑板都是密密麻麻的式子和乱七八糟的图形。开始偷偷地做别的事。Y把小说压在作业本下,时不时地踹L的椅子;S的桌子坏了,虽然他知道这对已经报废的桌子没有任何帮助……我暗自叹息,多希望我还能变回小学生啊,几乎没有作业。没有什么生物地理政治历史……小学时,期盼着上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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