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是很江南的花。洁白的浅笑被丛丛的浓绿染上了流水一样清新的色彩。茉莉是江南的碧玉,芍药竟是个婀娜的戏子吧,茉莉的笑是可以倾城的。江南的佳人毕竟不是黄土上摔打惯了的野丫头。却不敢伸出手去亵渎她翡翠色的裙摆——虽然她总是那样浅浅地笑着,茉莉只是随意地补在小园的角落里,茉莉的香气永远是那样清雅而温逊。暗香中竟也有些冰雪的味道,永远只是深闺女子温雅的气息,陆游说碾作了泥的梅花也是有香气的。

那朵花

拖着疲惫的身子来到阳台。似有调皮的孩子用刷子在一夜之间粉刷了整座城市,觉得自己如同孤身一人处在云海之中,又感觉自己是在大雾弥漫的海上失去灯塔的小船上,心由是更凉了。我心爱的植物就算在我的精心照料下也耐不住寒冷,一阵冷风突然如同奔腾的野兽呼啸而来,却发现有两条绿茎绕着枯死的枝干蜿蜒向上,它们细小的躯干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在寒冬中抬起了高傲的头,在风中跳出一支支生命之舞;

疯狂的花

在无人的角落默默翻着自己的日历。震得耳朵好一会才听得见声音之后,很体贴的没买烟花爆竹之类的东西,看出我的无聊表姐叫我去屋顶上看烟花,黑得让我想起书桌上的黑墨水,远方划过一条耀眼的红色,那一瞬间的声音像一个被囚禁太久的野兽出笼的声音,声音却并不见得变低,它让我想起老虎张着血盆大口朝着自己叫嚣,红色的光像一样物品般从高处坠落,与星辰一样被满目的黑吞噬,我心里感到有着不知名的东西热热闹闹地挤满了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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