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里的一缕阳光

花儿都卸下了自己的浓妆,而那一朵一朵外表稚嫩内心却刚强的梅花却在这冰风刺骨的雪季里悄然地绽放。我嘚嘚瑟瑟地跟着老爸后头,他还时不时拿着它脖子上挂的相机,我真感到无聊又无奈,真搞不懂登山有什么好玩的,还不如在温暖的被窝里睡大觉嘞。这些话我可不敢对着我爸说,也许是被冻僵了,也许是走累了,真的走不动了了“我好累啊,我撅起嘴巴,貌似要哭了,心里就是有种委屈,我奔向老爸的大衣兜里。

冬日下的那朵梅花,深深地触发了我的心灵。

又一个冬季,花儿都卸下了自己的浓妆,都换下了自己的彩服,而那一朵一朵外表稚嫩内心却刚强的梅花却在这冰风刺骨的雪季里悄然地绽放。

那年,父亲带我去登山,那山海拔6178米,对于渺小的我来说,那就是琼山峻岭。我的心怦怦而然地跳着,有一种说不出的畏惧,又勉强地带着一种喜悦。

寒风紧逼着我,想要我命似的,我嘚嘚瑟瑟地跟着老爸后头,有着少许的安全感。他还时不时拿着它脖子上挂的相机,一直在“咔嚓咔嚓”地照个不停。我真感到无聊又无奈,真搞不懂登山有什么好玩的,这些雪景又好得到哪去,还不如在温暖的被窝里睡大觉嘞。

这些话我可不敢对着我爸说,要是这样,准把我骂。

走到半山腰,我的脚就已经毫无知觉了,也许是被冻僵了,也许是走累了,反正我的脚现在是冰冷冰冷的,就算是用火烤,也要烤上七八个小时。,

“爸,真的走不动了了,别走了,咱们会去吧,我好累啊!”我呻吟着,当然,不会像快要饿死的那种。

我爸没有回答我,我撅起嘴巴,心里酸酸的,两眼发热,貌似要哭了。说来就来,我就坐地下,管它凉不凉的,心里就是有种委屈,不好受,这也是种发泄吧。我爸还是没理我,还悠悠地站在一旁拍照,我随着他的镜头望去。看呐,是一朵粉色的梅花,好可爱啊,那时候我们的心犹如这朵纯洁,梦幻的梅花一样,在孩童的世界里是如此地有趣。

我奔向老爸的大衣兜里,嘻嘻哈哈地问起爸来,一束温暖沾着些刺眼的日光轻轻地拍打在我的,哇,好暖和。我问爸爸梅花难道它不冷吗,我穿的这么厚,它一件衣服都没穿,它好可怜哦。爸爸认真地,耐心地倾听着我对梅花的好奇,他不紧不慢地说:“宝贝,梅花它是最勇敢的花,也是冬天里唯一最漂亮的花,什么花都比不过它,你想不想当梅花呀?”

我猛地点头,甩得帽子都掉了。我细细地观望那朵花,它鼓足了我所以的勇气,我浑身都是力量,热血沸腾,像大浪般的澎湃,心头有一股从来未有过得劲,我和爸爸手拉着手一起冲上来雪山的顶峰。

我朝着上间的那朵花极目远望,看见的是花朵的闪耀,比刺眼的阳光更刺眼,比暖和的阳光更暖和,你不是微弱的光亮,你不是普通的阳光,你不是一般的温暖,你照亮了,温暖了,整个冬季一缕最最和蔼,最最善良,最最勇敢,最最无私的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