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锁

青百的桌面无力的托起写着大大几何的数学书,仿佛背后永远没有为我们打开的门,恍惚间我仿佛看见了那小小的锁眼?高贵的武皇安逸的在榻中俯视臣民,我第一次听见太平用她那沧沉的声音向我把她眼中心中的唐朝娓娓道来,在那低沉声中也有她凄苦的爱情,是谁说大唐的江山容一女子在时时窥探,那个长大的太平有泣血一般凄楚的爱情”那张昆仑奴面具下是否一样有着美好的爱情,我欣喜的伸手欲摘下那面具?远方有呐喊声灌入耳朵。

昏黄的台灯下,青百的桌面无力的托起写着大大几何的数学书,手中的铅笔已经被削了无数次,却望着纸上的圆完美的无处开口。

繁忙的高中生活,我的思绪被密密麻麻的数学文字所占满,每天,不停的从一个圆中钻入另一个圆中,仿佛背后永远没有为我们打开的门,在压抑中我低呼:“我的门在哪里?我的锁在哪里?”恍惚间我仿佛看见了那小小的锁眼,于是,我开始了我的开锁之旅。

随着一曲流婉的纤纤歌舞,我来到了唐朝,那个令人纸醉金迷的时代,高贵的武皇安逸的在榻中俯视臣民,我第一次听见太平用她那沧沉的声音向我把她眼中心中的唐朝娓娓道来,在那低沉声中也有她凄苦的爱情。是谁说大唐的江山容一女子在时时窥探?是谁说这样的女子已醉于金权之利?

“不”我不相信,我只愿相信那个年幼的太平单纯的像一个孩子,那个长大的太平有泣血一般凄楚的爱情。至悲至惋。

繁华的长安街头,白灯如昼,远处那竣郎的人是谁?那张昆仑奴面具下是否一样有着美好的爱情?繁灯下,我欣喜的伸手欲摘下那面具。

“不,不要揭”远方有呐喊声灌入耳朵。

“不要让埋藏的久远的梦又重现在眼前,如今这样的我很好。”沧沉的声音沉淀淀的飘在浮华的长安街。

悲哀的城池,偌大的国都容不了一个宫廷女子的爱情。

恍惚间,有竹风沙沙掠过脸庞,青云一般的殿堂,我看到了猴子小灰和持烧火棍的少年张小凡,他在林中吃力的砍着竹竿,原来这是《诛仙》中单纯的大竹峰弟子,有清脆的铃声在林间回荡,翠绿的身影轻巧的闪入满山的翠竹中,他们第一次轻轻的相拥,第一次并肩坐在林间享受了属于他们年少时的情絮。夕阳眨眼西下,他们并非知晓多年后的自己会如此决绝。

冷清的青石台,碧遥安静的躺着,已经好多年了吧,为何不醒一醒?

苍白的雾气中,锁眼隐隐若现。

“不,不要,我希望他幸福。”银铃般的声音回荡在山间草屋,远处白衣女子和黑衣少年正在相视而笑。直到它情愿的为我打开缺口。

锁,终于开了。

晨光中的那条路洒满希望的光辉,有声音从路尽头传来。

“自己的路要自己走,自己的门要自己开。”

再一次,我有缩回了手。

都市还是一样的明快,没有沉重的气息,只有欢快的节奏,远处,一位老者背着行李包迎面而来,他说:“你要开锁吗?”我惊喜的睁大眼睛,自己开不了的锁,为何不去找别人?他带我走到一扇门前,我打开了它,望着自己贫苦不堪的擦洗着墙壁,我重重的关上了门,不!这不是我要开的门。高雅的生活尽现眼前,自己寄剩虫一样的生活,渐渐堕落,不!这也不是我要开的门。

最后一次,我又无奈的翻开了那未解开的圆,想起明天数学老师失望的眼神,我低下头,我不想被人放弃,我拿起了手中紧有的一把钥匙钻入了圆中。有光芒从匙缝中泻出,光芒的背后站的是“高考”,我奋力的扭曲着手中圆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