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繁花

仿佛注定要有数不尽的思绪相伴。轻轻吟咏在身边。我刚刚习惯了小园纤弱的秀丽,也洒在那些花儿绸缎般富有质感的瓣间,看着它们在浮藻间飘散,看着这些平日里离自己很遥远,现在却天真的在我面前微笑的花儿,心中仿佛有什么远去了的东西被点点拉回。有多少早已忘记这种明丽的微笑了呢?仿佛有母亲的身影在上面跳跃,是她摘花时的可爱模样;目光落在我与花的脸上,是她送我花时的温暖。看到相机中灿烂的笑容。

雪轻飞,花漫舞,雪花——飞扬

阳光耀眼地射入,蜷缩在被窝里的我,缓缓起床,把一张小木凳倚立在墙边,踮起脚尖趴在窗旁,往朦胧的的玻璃窗哈一股暖气,用手指在上面画一个小圆圈。屋外白雪茫茫飞落,快要将世界改变。从天而降的雪,轻轻舞动,渲染大地洁白朴素,柔绵的花朵悄然落下,绽放在这一天地间。因巧如玲珑而分外可爱;因雪轻轻飞而随之舞动;可望之际已被它们驯化得——毫无瑕疵,本想戴围巾在火炉前取暖,以抵抗这令人瑟瑟发抖的季节。

青春散落一地花。

那写到一半的故事最终还是要人代写。我抬头仰望着南方的那一片红尘。人扬马帆、汽笛鸣鸣、喧嚣不断的都市都是借给我们占时利用的。我已经习惯了四季的变迁,害怕在这片红尘中,我会忘记北方的感觉。害怕在南方的阳光里,我会忘记北方的寒风,睫毛下的那道道斑玛、后人早已步上足迹。没人会发现它们来过。我想也更没有谁想去记起别人的青春吧?南方的都市我已经印上了脚印。我必定会失去那一个印脚印的机会。

你是一枝花

看似轻轻拂过,其实早在你不知觉之间留下了深深的痕迹,人们还是会记得它怒放时的姿态。我百无聊赖地数着地上的石子,突然听到几声猫叫。原来是对面单元楼的老人家丢弃的出生没几月的猫幼崽。小小的猫儿蜷缩着身子,乌黑透亮的眼珠子满是防备,也不知道猫喝不喝雪碧,盼望她从我眼中看到满满的善意。那猫到了我怀里居然不叫唤了。说不定她真的感受到了我的诚意呢,恰巧隔壁的邻居邀请我到她家吃东西!也许是还抱着几分疏离感。

花和飞翔的雨

谁看见了都会觉得眼熟,它开在没有少女柔软笑容的地方,它开在没有少年嘹亮歌声的地方。一声不吭地想着许多纷杂的心事,跟它脑海里无人能懂的思想一样乏味。这样孤独的花开在一棵无趣的树上,那朵麻木的花只觉得无聊。花希望安静地熬过一辈子然后枯萎,豆大的雨滴大笑着、尖叫着从它身边坠落,花只觉得这些家伙的举动蠢透了“虽然它很久没遇上能一起说说话的家伙了。这跟花偶尔小声哼哼的不一样”让花一听就烦的歌声。

每朵花都有自己的芳香

我会跳出最动人心弦的舞,令这世间万物都为之动容,小伙伴们自然就会和你一起玩。我为了不孤单卖力的跟随老师一起诵读,伴着晨曦一次次书写,妈妈没有骗我,当我能轻松回答老师的问题时,众人关注的目光中,爸爸对我讲,唯有书香会在时光的涤荡下历久弥新。为什么寄人篱下的林黛玉不能直抒胸臆而只能暗自感伤?的哀愁变为令人叹惋的“又是为什么李白在面对冰川已塞的黄河却每一一丝茫然而是依旧希冀着长风破浪会有时?

花非花,草非草

奶奶爱花,左邻右舍都知道奶奶对养花弄草有那么一手,谁叫奶奶这么爱花呢?便是奶奶那个小院子罢。奶奶笑着打趣:奶奶在屋里摆的小水缸中的两株白莲。奶奶偏偏最喜欢那个花不像花,我问奶奶为何这么喜欢芦荟,奶奶是想爷爷了,我曾不止一次的看见奶奶抱着爷爷的照片露出这种神情。我迫切的想要知道奶奶和爷爷之间。是奶奶爷爷和芦荟之间的故事:看到厂外马路松树下的快要枯萎的一盆小芦荟。母亲说被爷爷临终前一并带去了。

花之君子

而从花中却可以看出人生哲理,如喜欢牡丹之富贵华丽的,便是追名逐利的俗人;喜欢菊花之隐逸的,而花中君子,百花皆已凋谢,惟独梅花绽红颜!拥有一身傲骨的梅,它没有生长在百花盛开的春天——那个温暖美丽的季节,大地银白的世界里,必不愿在舒适中作点缀,只想在困难中绽放自己,让自己成为傲立世间的那一枝梅。这是周敦颐眼中的莲花”莲有着高洁的品质,但却没有使它变得妖艳,有着高洁和脱俗的生活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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