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散落一地花。

那写到一半的故事最终还是要人代写。我抬头仰望着南方的那一片红尘。人扬马帆、汽笛鸣鸣、喧嚣不断的都市都是借给我们占时利用的。我已经习惯了四季的变迁,害怕在这片红尘中,我会忘记北方的感觉。害怕在南方的阳光里,我会忘记北方的寒风,睫毛下的那道道斑玛、后人早已步上足迹。没人会发现它们来过。我想也更没有谁想去记起别人的青春吧?南方的都市我已经印上了脚印。我必定会失去那一个印脚印的机会。

你是一枝花

看似轻轻拂过,其实早在你不知觉之间留下了深深的痕迹,人们还是会记得它怒放时的姿态。我百无聊赖地数着地上的石子,突然听到几声猫叫。原来是对面单元楼的老人家丢弃的出生没几月的猫幼崽。小小的猫儿蜷缩着身子,乌黑透亮的眼珠子满是防备,也不知道猫喝不喝雪碧,盼望她从我眼中看到满满的善意。那猫到了我怀里居然不叫唤了。说不定她真的感受到了我的诚意呢,恰巧隔壁的邻居邀请我到她家吃东西!也许是还抱着几分疏离感。

花和飞翔的雨

谁看见了都会觉得眼熟,它开在没有少女柔软笑容的地方,它开在没有少年嘹亮歌声的地方。一声不吭地想着许多纷杂的心事,跟它脑海里无人能懂的思想一样乏味。这样孤独的花开在一棵无趣的树上,那朵麻木的花只觉得无聊。花希望安静地熬过一辈子然后枯萎,豆大的雨滴大笑着、尖叫着从它身边坠落,花只觉得这些家伙的举动蠢透了“虽然它很久没遇上能一起说说话的家伙了。这跟花偶尔小声哼哼的不一样”让花一听就烦的歌声。

花非花,草非草

奶奶爱花,左邻右舍都知道奶奶对养花弄草有那么一手,谁叫奶奶这么爱花呢?便是奶奶那个小院子罢。奶奶笑着打趣:奶奶在屋里摆的小水缸中的两株白莲。奶奶偏偏最喜欢那个花不像花,我问奶奶为何这么喜欢芦荟,奶奶是想爷爷了,我曾不止一次的看见奶奶抱着爷爷的照片露出这种神情。我迫切的想要知道奶奶和爷爷之间。是奶奶爷爷和芦荟之间的故事:看到厂外马路松树下的快要枯萎的一盆小芦荟。母亲说被爷爷临终前一并带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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