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米开朗琪罗

虚浮的人世,我的米开朗琪罗从噩梦中醒来,开始没天没夜地工作.富有却过着清贫的生活,渴望休憩不想停下篆刀,满怀热情而没有奋发的理想,矛与盾的相互摧残,让他行尸走肉地活着.极少的面包和酒始终承受不了身躯的重量,病态的需求与偏执的癖性.还是出卖了他的健康,睡眠甚至添油加醋地针锋相对,他仍猜疑着任何人,不看医生,工作!像是小草对参天大树的仰慕,像是雏鹰对高天的悲悯。

人之道

汶川地震到来,其间醒之人,悟之人不计其数,悟人已庸,汶川之事似乎不复存在了,有之甚者借此调侃,以未对汶川贡献为荣。何其悲也?道之何在?古有习剑者,用剑如神,其道为:剑之道,手无剑,心有剑。剑者必以仁爱二字为先,仁义二字其后,无名,无利也。便有道。此道赤子之道也,其只真,乃天下之大道。道亦变,变为名,利二者。道义已变。非名,非赤子道,乃自私之道也。此乃无道,以其利为先,与利无关者,有危害其利者。

秋思

秋雨敲窗,沉浸再这美妙的音乐中:每声都敲动我的心弦.顿时有些黯然神伤,一股冰凉的液体划过我的脸颊落到我的手里,模糊了我手心的痣.回过神来,外面的世界已放晴.走出门外,一股清冷迎面袭来,我仿佛闻到了草木凋零的味道,也清醒了不少.秋景萧瑟,我伫立再桐阴之下,不时还有三两片素素而落.它已落叶归根,而我心灵的归处再何方呢?不禁浮想连篇.突然感觉刺骨的寒,原来天色已暗.想起一首诗来:风清觉时凉。

改变

夏天慢慢变得暴躁、湿润,潮潮的、闷闷的,适合寂寞生长,拼命奔跑,直至虚脱,夹杂着北极粹蓝坚冰的味道,吹鼓衣服,吹起衣角,吹进眼朦,于是水气慢慢汇集,四周边得模糊不清。十指交错,直抵额头,有液体划过,冰凉,虔诚地祈祷,拍土起身,转身而走,干净利索,没有犹豫,眼神坚定。严重的失眠,从脑部扩散,已经开始习惯。早晨起来洗漱,口里有淡淡的血腥味,从嘴角流出,没有熟悉的感觉。笑容如此清晰地定格在我的记忆中。

唯一的无奈

好想去看,好想去听,听希望的歌凄悔的音韵,这样的累这样的害怕,我只会想灰涩的泪和那些无望的感情,什么我是我我是我自己我的泪是不是为我而流求求你告诉我好吗?我的觖望是不是会像湖泊月牙一样坚定了希望也会孤独的直到未来,要不要闯?眼泪永远是为我而留,我终于明白了,我不会看见他们眼泪断了线。我想我有我唯一的无奈,我想我这一生没有指头缝间流着沙子的时候,因为那是上帝赐给懒人的小招。

如果有如果

留恋还会塞满时光的缝隙么?记忆还会蹉跎了岁月么?我想用双手捕住从指间滑过的流年,把它们编织成梦想的蝴蝶,飞向伊甸园。失落的时光不再随水东流,而是化作落花的芬芳。我的生活依旧不会失去主角!有意春芳歇,王孙怎可留?絮飞蕊落,寻桥边红药,年年莫为谁生!怎能掩埋繁华的烟云?一声断鸿,怎能撕裂天使的蝉翼?谁来疼痛青春?如果如果不存在,谁来祭奠梦想?是谁在菩提树下燃烧文字的灰烬。